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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
莫里索,油画《晾衣服》她在晚了多年后才得到广泛的认可。
她就是贝尔特·莫里索(年-年),一位真正的印象派创新者,在她的创作达到顶峰时去世。
她与印象派那些大名鼎鼎的人物是崇拜者,也是朋友,比如巴齐耶、莫奈和雷诺阿。
但是,与她的同龄人不同的是,她的同龄人更倾向于实验性,因为需要取悦顾客,她的画布有着活泼的笔触和不同寻常的造型,几乎超越了印象派到了抽象的境界。
莫里索,油画《自画像》她在每年的印象派展览中都有突出的亮点,除了一次她错过的展览,因为她在女儿出生后正在康复。
这些展览的画作在当时普遍受到好评。
评论家保罗·曼茨在他对年第三届印象派展览的回顾中写道:“在整个革命团体中,只有一个真正的印象派画家——那就是莫里索小姐。”
然而,莫里索的性别也影响了人们对她的看法。
她那个时代的评论家用“轻浮”和“故弄玄虚”来形容她的作品;莫奈、雷诺阿等人的画作却没有被贴上这样的标签。
莫里索,油画《女儿和鹦鹉》即使在现代,人们在讨论莫里索的方式上仍然存在性别歧视的迹象。
年,费城的巴恩斯基金会在美国举办了第一次关于她的回顾展,当时的副标题是“女性印象派”。
尽管那次巡回回顾展为确保莫里索在艺术史上的地位做出了很大贡献,但与她的男同行相比,这位艺术家仍然鲜为人知。
回顾年的展览,艺术历史学家卡罗尔·斯特里克兰问道:“为什么她的受欢迎程度远远落后于印象派男艺术家,后者似乎每年都有重磅展览?”
莫里索《年轻女子在编织》莫里索于年出生于一个资产阶级家庭,她的父亲是一名高级公务员,她的母亲是洛可可画家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德的曾侄女,莫里索和她的姐姐艾德玛处于优越的家庭条件,可以追求自己的艺术抱负。
尽管被禁止接受正规艺术教育,但她们在私人指导下不断进步,在卢浮宫研究古代大师的绘画,最终师从巴比松画家柯罗,在柯罗那里学到了户外写生的技巧。
莫里索《坐在沙发上的年轻女子》柯罗特别称赞了艾德玛的技能,可是她最后放弃了绘画,嫁给了一名海军军官,搬离了巴黎,但姐妹俩经常通信。
年,莫里索参加了在巴黎著名的美术沙龙展出,这是巴黎美术学院的年度展览。
尽管取得了这样的成就,但她很容易陷入不安全感,并毁坏了许多年之前创作的作品。
马奈,油画《莫里索像》当莫里索在卢浮宫担任模仿师时,结识了爱德华·马奈,并与之成为朋友,马奈的革命性远见使莫里索在美学上取得了突破。
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一些人怀疑其中隐藏着一段恋情。
他在卧室里挂着关于她的三件作品,莫里索经常坐在马奈面前充当作画模特,比如油画《阳台》(年),描绘她身着白色连衣裙,凝视着前方的景象。
马奈,油画《阳台》年,33岁的她嫁给了马奈的弟弟——欧仁,温文尔雅的欧仁出现在她后来的作品中,经常和他们唯一的孩子朱莉玩耍。
莫里索主要描绘女性的私人空间:一个年轻的女人给她的妹妹梳头,或者一个母亲照看她的孩子。
莫里索,油画《摇篮》在莫里索最著名的油画《摇篮》里面,艾德玛凝视着她熟睡的婴儿布兰奇,观众漫步进入了一个温馨的亲情场景中。
艾德玛的左臂弯曲支撑下巴,母子的两张脸犹如镜像,形成了呼应效果;孩子被薄纱般的白色帐帘遮住了,突出母亲的形象。
马奈邀请莫里索在第一届拒绝沙龙展出,这是一场颠覆性的展览,展示了被巴黎沙龙拒之门外的前卫艺术作品。
莫里索,素描《穿外套的年轻女孩》评论家阿尔伯特·沃尔夫的报道很刻薄,这次展览由“五六个疯子组成,其中一个是女人“。
文章中的“疯女人”指的就是莫里索,到了年,这位评论家又认为她是其中最优秀的。
在这段时间里,莫里索开始形成一种独特的、未完成的速写风格,因为她认为绘画应该努力“捕捉眼前经过的东西”。
像德加一样,她经常用油画、水彩画和粉笔画快速作业“尽量用一次性笔触画出嘴巴、眼睛和鼻子”。
莫里索,油画《斜躺着的女人》油画《斜躺着的女人》描绘一位时尚的巴黎女人斜靠在长椅上,尽管她的灰色连衣裙使用狂热的笔触画成,与背景几乎无法区分,当光线照射到笔划时,它们看起来仍然像是湿的,但正是这种画法传达和创造了新视觉。
莫里索比她同时代的任何人都更善于体现她的女性主题的自我,与德加的芭蕾舞女演员或马奈的人体不同,莫里索没有把女性物化。
莫里索喜欢在户外绘画,这种做法招致了流言蜚语,因为在当时,室内绘画仍然是所有艺术家的黄金标准,不分性别。
莫里索,油画《绿伞》一开始,她的户外作品虽然是毛茸茸的,松散的,凌乱的,但看起来很像现实生活中灿烂的光感。
从年开始创作的油画《绿伞》,描绘一位女性坐在草地上看书,那把有名无实的伞被丢弃在她的左边,女主角看起来像是在享受一段短暂的休闲时光,不用承担家务。
主人公沉浸在故事中,脸部看起来很模糊,而她的白色长袍清晰地衬托在草坪上。
莫里索,油画《莫雷库尔花园》现在将这幅画与后面的作品《莫雷库尔花园》进行比较,在十年的时间里,莫里索的作品丢弃了僵化,扩大了情感深度。
孩子和监护人是用看得见的笔触或她所说的“涂鸦”方式画成的。
这位成年人的表情在很大程度上是难以捉摸的,她的眼睛像是黑色的小池塘,前景中的植物只是一系列不同绿色色调的笔触,在这里,具象几乎变成了抽象。
莫里索变得焦躁不安,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年,她对运动的研究让位于反省的场景。
多年来定义她实践的快速笔触变得更加清晰,她描绘的主题形象重新成为焦点。
莫里索,油画《朱莉的梦》在年的肖像画《朱莉的梦》中,莫里索描绘红头发的十几岁的女儿闷闷不乐地盯着前方,她的脸在一条条绿色和金色的笔触映衬下闪耀着像月亮般的光芒。
这个雕像一样的姿势显得女孩很高冷,与前作《斜躺着的女人》有很大的差别。
莫里索的下一次进化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只能猜测了,她第二年死于肺炎,享年54岁。
莫里索,油画《黄帽子》年,莫里索在她的第一场个展上写道:“我们是有价值的,如果幸运的话,我们不会被感情、迂腐和过于精致所阻碍,我们将能够做好很多事情。”
她的保证她做到了,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
历史终于承认,莫里索是第一位加入印象画派的女画家,不同于其他的印象派画家的是,莫里索更注重于色彩的光感体验,和美国的卡萨特同被认为19世纪后半叶最主要的女画家,法国印象派团体中不可或缺的人物和最出色的女画家。
莫里索,油画《河上的笑声》莫奈在细微之处显神奇:印象派是如何成为世界明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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